一次刻骨铭心终身难忘的侦察伏击捕俘战斗

1981年1月24日凌晨三点,广西边境的界河黑得像泼了墨。

詹明德嘴里叼着竹管,整个人泡在刺骨的河水里慢慢往前挪。

突然右手摸到河底一根铁丝,冷汗"唰"地就下来了——59式防步兵雷的绊线!工兵老李哆哆嗦嗦摸过来剪断引线,上岸时腿软得直接跪在泥地里:"排长,咱这算不算阎王爷眼皮底下耍大刀?"

这个福建汉子抹了把脸上的水,想起出发前江科长拍着他肩膀说的话:"明德啊,这回再抓不到活的,咱125师的脸可就要丢到总参去了!"他往对岸的越军阵地瞅了瞅,那片黑影里藏着两个哨塔,直线距离不到四百米。侦察兵们都管这种任务叫"虎口拔牙",詹明德却觉得更像是"饿狼嘴边抢肉"。

潜伏小组刚在灌木丛里趴好,坡上村庄突然窜下来条大黄狗。电台兵小王手忙脚乱关884步谈机的动静,惊得那畜生直接扑到伪装网上闻来闻去。何参谋后来回忆说,当时自己裤裆都是湿的——谁想那狗闻了半天,居然摇着尾巴走了!詹明德心里暗骂:"这狗日的要是再叫两声,老子就得提前去见马克思了。"

真正的考验在晌午来了。观察哨突然用气音报警:"排长...有个娘们儿在折你头顶的树枝!"詹明德斜眼往上看,56式半自动的枪管就在他钢盔上方晃悠,越南女兵哼着小调,枪托上"1967"的编号看得一清二楚。他后脖颈的汗毛都竖起来了,心里默念:"祖宗保佑,这姑奶奶可千万别低头..."正想着,田里突然传来"轰隆隆"的动静,一头疯牛撒着欢从潜伏点冲过去,牛蹄子溅起的泥点子崩了电台兵满嘴。

下午两点多,三个穿军绒衣的越军终于晃悠过来了。詹明德攥着绳索的手心全是汗,听着胶鞋踩在泥地上的声音越来越近。"上!"他炸雷般的吼声还没落地,人已经扑出去扣住了领头越军的脖子。就在这节骨眼上,身后"呯呯呯"三声枪响,新兵的79冲走了火。詹明德只觉得腰间一热,被他按住的越军像破麻袋似的瘫下去,血"噗"地喷了他满脸。

"我日..."詹明德枪口下意识转向走火的战友,看见的却是张吓得煞白的娃娃脸。垂死的越军突然回光返照,手指死死缠着枪带,眼珠子瞪得血红。侦察兵们都知道,在战场上枪就是第二条命。詹明德闭眼扣下扳机,枪声在山谷里显得格外刺耳。撤退时他顺手拽下越军弹匣,里头23发灰壳子弹还带着体温。

四十年后泉州国防教育课上,詹明德总爱掏出那枚褪色的子弹壳:"瞧见没?这发本来该打进我腰眼的..."有学生问起那个走火的兵,老人摩挲着子弹壳笑了笑:"那小子复员前塞给俺一包大前门,说'排长,俺欠你三条命'..."说着突然咳嗽起来——这是当年在边境落下的老毛病。玻璃柜里的一等功勋章静静闪着光,边上摆着三发拆掉火药的灰壳子弹,就像三个被时光定格的瞬间

那次行动后,广西军区侦察处的参谋们掰着指头算了半天:自打新中国成立,这是头一回在边境冲突中零伤亡活捉两名敌军。越军特工队再没敢提"活捉中国侦察兵"的狂话,倒是125师的炊事班多了个新菜式——"虎口夺食"红烧肉,说是给侦察连庆功专门发明的。詹明德每次吃着这道菜都咧嘴乐:"娘的,比福州老家的佛跳墙还香!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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