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9年毛主席首次访苏,为外蒙古与斯大林交锋,结果出乎意料!

在我国与苏联的互动历程中,“蒙古”议题始终显得扑朔迷离。苏联曾强行占领我国的外蒙古,并先后与我国政府就此问题展开激烈辩论,争论持续不断。

起初,斯大林在处理外蒙古问题上始终坚定拒绝妥协,毛主席亦曾尝试提出要求,然而意料之中,他的请求遭到了断然拒绝。

谈判结果不佳

1945年,反纳粹联盟暗中签订了《雅尔塔协定》,苏联的介入使得“蒙古问题”得以浮出水面,成为公开议题。

协议之首要条款,明确以白纸黑字的形式载明,即“维护蒙古人民共和国(外蒙)现状”。

《雅尔塔协定》的缔约国中并未包含我国,然而,协议的首条内容却直截了当地涉及到了中国。从情理的角度来看,这一条款理应得到我国的认可。

昔日我国外交事务主要由蒋介石执掌,罗斯福的慰藉对象自是蒋介石无疑。然而,协议中提及的“原状”问题,却使得中苏两国陷入了纷争之中。

当时,宋子文身兼行政院院长与外交部长双重要职,因此,肩负与斯大林进行谈判的重任也就顺理成章地落在了他的肩上。

接到指令后,宋子文立刻率领代表团与斯大林进行了会面,然而斯大林的态度却让宋子文感到意外。

会晤伊始,宋子文便将讨论焦点转向“蒙古问题”。斯大林目光一瞥,随即向宋子文掷去一份文件,语气中带着几分傲慢,言道:您看到了吗?

斯大林的傲慢,宋子文虽看在眼底,却不动声色。他瞥了一眼置于眼前的物品,那分明是刚刚签署完成的《雅尔塔协定》。

宋子文轻轻伸出手,将那物拾起,随后语气平和地开口言道:“我只略知一二。”

斯大林的紧迫感远超宋子文的预期,宋子文话音未落,斯大林便迫不及待地打断了他。:“您当然可以就问题进行探讨,然而,谈判的根本所在便是以此为出发点,须知,罗斯福总统也是在此上签字确认的。”

斯大林立场坚定,无论宋子文如何陈词,都无法动摇其决心,遂直言不讳地表示:“若任何中国政府承认外蒙古的独立,其政权必然无法维持。”

“倘若在外蒙古问题上无法就共同条件达成共识,那么恐怕只得宣告谈判的终止。”

最终,即便宋子文的话语已至此等程度,斯大林的态度依旧未有任何动摇,这场所谓的谈判遂陷入僵局。

宋子文心怀失意,黯然离去。这场规模浩大的谈判,在斯大林的坚定立场面前,不得不戛然而止。与此同时,关于谈判结果不利的消息,亦传至蒋介石耳畔。

“我需要蒙古”

或许正如宋子文所言,外蒙古独立问题将直接关乎政权更迭,蒋介石对此不敢有丝毫松懈。

随即,他迅速向蒋经国发出了一封电报,简洁明了地表述道:“作为个人身份与斯大林展开洽谈,需详细阐述我国政府不予承认的缘由及背后的考量。”

蒋经国未曾稍作逗留,便急切地与斯大林展开了会晤,或许是受到了宋子文先前行动的启发,会晤便在未及开场之际便迅速启动。

斯大林就说道:“您为何如此坚持己见,不愿在蒙古独立议题上作出妥协呢?”

此语一出,蒋经国不禁愣神片刻,然而旋即,他迅速恢复了常态:您了解中国八年抗战。

为夺回失去的领土,驱逐日本人出我华夏疆土,无数英勇的中国人奋不顾身,前赴后继,付出了巨大的努力。然而,时至今日,领土的完整仍未得以恢复。

“若我们在外蒙问题上有所妥协,我国民众绝不会宽恕我们的决定,我们还将背负上‘背叛国家领土的卖国商人’的恶名。”

在这种境况中,我们该如何赢得民众的信任,又怎能谈起抗战之事呢?

斯大林点头应声。您所言极是,我亦能心领神会。然而,您须明白一点,此刻并非我向您寻求,而是您对我有所求。

换言之,若我国领土具备足以击溃日本人的实力,我自无提出此类要求的必要。然而,鉴于目前我国尚不具备这样的能力,故而此刻所言的一切,实则毫无实际意义。

中国之现状,蒋经国与斯大林皆心照不宣,然而,这绝非在国家重大事务面前屈服的理由。蒋经国语重心长地缓缓开口。

“为何您如此执着于推动外蒙古的独立?尽管其地域广阔,但居民稀少,交通通讯也存在困难,实在难以期待它能创造出什么奇迹。”

蒋经国的话语,字字透露着肺腑之言,然而在斯大林看来,他对此事持有独到的见解:“实话实说,我之所以重视蒙古,实乃基于军事战略的考量。”

“若某军事势力意图从蒙古向苏联发起进攻,西伯利亚铁路干线将面临被截断的风险,如此一来,俄罗斯岂不是陷入了绝境?”

斯大林指着地图说道。

蒋经国朝斯大林所指方向望去。“无需过分忧虑此类问题。一旦投身于对日作战,日本溃败后便再无翻身之力,自然也就谈不到再生的威胁。”

“我国已与贵国缔结了友好同盟条约,加之我国当前的实力,根本不构成对贵国的威胁。”

斯大林不这么想。“您所述非实,世间诸般力量,皆有可能被消解,唯独民族精神,乃坚不可摧之所在。”

“面对日本的难题,您认为应如何削弱其民族凝聚力?民族或许会遭遇挫折,但亦能重生,那时我们又应如何看待这一现象?”

面对斯大林对日本可能卷土重来的忧虑,蒋经国不得不出言安抚,同时亦着重指出,所谓的“复兴”并非一蹴而就之事。

或许是认为无需过多探讨在日本是否能够复活的议题,亦或是再无任何明显的理由可以推迟。

斯大林直接拒绝:“不能归还蒙古。”

言辞至此,任何进一步的言谈都显得多余,蒋经国胸中的话语最终未能倾吐,只得无奈地结束这场关于“蒙古”的争论。

以祝寿为名,欲再签条约

《中苏友好同盟条约》正式签署,尽管苏联高调宣称“无意干涉中国内政,并承诺尊重中国对东北的主权完整”,然而在“蒙古问题”上,这一议题似乎就此石沉大海,无疾而终。

1949年新中国成立之际,毛泽东便萌生了与苏联重新缔结《中苏友好同盟条约》的念头,然而遗憾的是,始终未能觅得良机。

在斯大林七十寿辰之际,毛泽东灵光一闪,这难道不是一个绝佳时机吗?

毛泽东迎来了一个庆贺寿辰的良机,在踏上征程之际,他依然不忘向斯大林发送了一封电报。“若您决定签署这份新条约,我自会陪同周恩来一同前往;若您意意未决,我亦将独自前行。至于同行者,还请告知我具体人数。”

然而,这封电报如同之前众多电报那般,终归沉寂无声,毛泽东期盼许久,却始终未能盼来斯大林的回应。

在万般无奈之际,毛泽东只得亲自踏上开往苏联的列车。实际上,尽管他孤身一人,但此次出行的使命却深深刻印在他的心中。

毛泽东见面即直言。在我抵达之前,中共中央举行了一次重要会议,议题主要涉及1945年所签订的条约……

斯大林未待毛泽东的话语落定,便迫不及待地接口道:“在您到来之前,苏共中央已经召开了一次会议,与会者一致认同,1945年签署的条约不容修改,必须予以保留。”

在无奈的境地中,毛泽东只得与斯大林持续应酬寒暄,交谈间的主题虽有所变动,却最终还是绕回了原点。“斯大林同志,周恩来同志即将莅临莫斯科,不知能否请您稍作安排,让他前来一趟。”

斯大林眉头紧缩。“让他来就是了,没事找我。”

言及此处,实际上续谈已无必要。斯大林急于结束话题,心中忖度毛泽东在条约议题上可能还会纠结多久。

实际上,在毛泽东逗留莫斯科期间,斯大林对他给予了颇为周到的关照。然而,每当涉及关键事务,斯大林总是故意转移话题,这种做法让毛泽东感到颇为不悦。

怒火中烧,我毅然给刘少奇同志寄去了一封信。信中,我详细地记录了在莫斯科行程中遭遇的种种困境,同时简洁明了地阐述了写信的初衷。

期待着刘少奇及其他政治局委员能够在深思熟虑后,为本人提供一条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案。令人欣慰的是,刘少奇并未让毛泽东同志失望,他迅速回复了电报。

“鉴于斯大林的态度如此坚决,那么在庆祝完寿宴之后,您便可返程。继续这种僵持的对话,显然已无实质性的进展。”

显然,电报所传达的解决方案并未触动毛泽东的心弦,他亦未萌生退意。事实上,他此行初衷便是满怀信心,旨在凯旋而归。

在斯大林的寿宴落幕之际,毛泽东并未急于启程,而是选择继续逗留莫斯科。这一举措似乎预示着事态的后续发展将展现斯大林的妥协姿态。

当毛泽东的足迹刚刚踏上莫斯科的土地,美国方面便已开始蠢蠢欲动。杜鲁门总统发表讲话称:台湾自古以来即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,美国在台湾问题上并无扩张的企图。

艾奇逊公开发表讲演。美国与中国之间源远流长的友好关系举世公认,美国人民对中国人民抱有深厚的友好情感。然而,回顾历史,我们应深思:是谁将外蒙古从我国分割出去,以及东北地区的150万平方公里土地如今又归属何方?

这些露骨的挑拨之言,激得斯大林愤然跺脚,却未料到,毛泽东寿宴后未即刻离场,竟让流言四起,弥漫天空。

这无疑使斯大林陷入了被动的境地,当时他既对毛泽东在寿宴结束后未能及时返回国内表示了不满,同时又对美国方面的言论感到极度恼火。

斯大林面对毛泽东仍怒火未息。“艾奇逊讲话,你看了吗?”

毛泽东摇摇头:“还没来得及。”

斯大林怒斥道:“翻译已完成,请您过目。此人言论荒谬至极,我们有必要联名发布声明予以驳斥。”

毛泽东微微颔首,经过一番商议,他们决定联名以政府名义发表声明以正视听。然而,他们未曾料到,斯大林所谓的“政府名义”,实则只是借助外交部之口进行宣告。

知晓实情的毛泽东并未多言,仅是转首向胡乔木示意,命其代表新闻出版署发布一声明。显而易见,这样的结局令双方均感不悦。

此事终未尘埃落定,毛泽东在记者的面前坦诚直言。何时出发,视谈判进展而定。

在这场争执胶着之际,周恩来抵达莫斯科。在与斯大林初次见面时,周恩来便直言不讳地表达道:“欲与斯大林同志谈外蒙古事。”

周恩来话音落,斯大林脸色突变。“莫泽提到你们党已不再提及外蒙古问题,为何你却再次提起?”

周笑答:“鉴于我们已废除1945年代的相应条约,外蒙古独立之结果亦随之丧失了法律支撑。”

斯大林点了点头:“那应该怎么办?”

周恩来继续说道:“正是为了此事,我前来与您商榷。新政府已发布声明,正式承认外蒙古的独立。”

周恩来将精心起草的声明递至斯大林面前,斯大林俯首细阅,发现声明正文之外,附有两个补充文件。

这两个附件所载内容,一则涉及我国与中长路、旅顺港及大连港之间的协定,另一则则是关于外蒙古的声明。

对于斯大林来说,社会舆论与国际形势均已将他置于一个相当尴尬的境地,那所谓的“新友好协议”,他不得不签署。

表面上这场毛泽东与斯大林的较量似乎以毛泽东的显著胜利告终,实则,斯大林的让步不过是限于签署了新的《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》。

1964年夏季的七月,在讨论蒙古议题时,毛泽东发表见解,他言道:

雅尔塔会议虽赋予外蒙古名义上的独立,实则不过是其从中国版图中的剥离。实际上,外蒙古已被苏联所控制。关于这一问题,我们曾向苏联提出过将外蒙古归还给中国的可能性,然而,他们的答复是断然拒绝。1954年,赫鲁晓夫与布尔加宁访问我国期间,我们亦曾再次提及此事。

由此可见,毛泽东公告中提到的“在交换意见的过程中,双方对条约的详尽内容进行了探讨,并决定推迟数年以进行实际研究”,这便触及了外蒙议题的核心。

参考文献:

《纵横》杂志自创刊以来,已走过30载辉煌历程,如今隆重推出《〈纵横〉30年典藏:全52册》系列,于2013年与广大读者见面。

《斯大林为何多次拒绝毛泽东访苏请求——榆林网》2014年